上次這傢伙為了射精,說是可以在我床邊跪上一個晚上,從我睡覺到睡醒,結果他還真的做到了,整個晚上甚麼也沒做,就跪在我的腳床邊,連睡都沒睡。」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小衣搗蛋的問,「妳都睡著了,妳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偷跑~」 「因為我把他的手腳都上銬,然後讓他的頭戴著安全帽,安全帽上面黏了一個紙杯,上面裝著可樂。」小愛回憶著,「等我早上醒來之後,可樂竟然都沒有撒出來。」 「天哪,這個實在是玩太大了吧!」 「對阿,然後他的膝蓋就瘀青了,整整一個禮拜沒辦法去練球。」 小衣的眉頭好像也跟著痛苦的皺了起來。 「反正他開心就好囉! 而且這四個月我也很忙,沒有心思去管他要不要射精。」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妳準備好了嗎?」小愛問。 「阿? 甚麼?」 「準備學會當妳男朋友的主人。」 「準備學會當妳男人的主人。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角色介紹: 小衣:小香草,身高160,體重46,會計系的清新氣質女大生。與學長男友阿浩交往2年,在某一天阿浩的坦白下開始接觸BDSM。 阿浩:電機系理工男,身高171,體重55,是擁有重度M傾向的平凡人,疑似有雙性戀的性向,最大的願望是被小衣永遠的支配著。 小愛:身高166,體重47,財經系的大姊頭,具有強烈的個人主見和果斷的性格,眾多蒼蠅圍繞的那種女孩子,中度的S屬性。 高高:小愛交往三年的男朋友,是阿浩的同班同學,身高188,體重82,有著完美肌肉線條的系籃小前鋒,在小愛身邊則是百依百順的小男人。 (一) 「過來按摩我的腳。」 小愛笑嘻嘻地抬著腿,看著我。 那一個瞬間像是用數秒的縮時攝影,看盡宇宙大爆炸到金正恩那個小屁孩瘋狂試炸著核子彈的今天,一樣短暫,一樣漫長。 為什麼小愛會要求我做這種通常只會讓男朋友來做的事情? 她知道了甚麼嗎? 還是她對我有好感,只是想要測試測試我? 不可能,小衣和小愛可以說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兩個人的關係就像家人一樣溫暖,雖然小愛是個性格很鮮明且強烈的能幹女人, 但是小衣有著小愛所嚮往的率真和自然氣質,兩個人可以說是互補的存在。 在這樣彼此相互珍惜的關係中,絕對不可能有著調戲對方男朋友的想法。 況且,小愛自己不是才和高高在一起嗎? 高高好歹也算得上系草吧,光是他在球場上綁鞋帶的樣子,就不知道讓文學院那些女生濕了多少。 那小愛到底是甚麼意思? 難道.... 「你要還是不要?」小愛又晃了晃她那隻穿著黑褲襪的細長美腿。 管他的,既然小衣和小愛這麼要好,應該不會生氣才對吧? (管他的,既然有雙絕世黑褲襪美腿在我眼前,豈有不把握機會的道理?) 「好好好,」我走到她的面前盤腿坐了下來,「妳要我按哪裡?」 「全部。」 (二) 一年前。 街角的手沖咖啡店外,烘豆所產生的焦糖味讓整個街道的平凡、扁平的氛圍都立體了起來。 這間咖啡店最有名的,除了手沖之外,就是甜派和鹹派了。 「欸,愛,我問妳喔,男生看女生,是不是第一眼都看腿阿?」小衣坐在咖啡店吧檯的高腳椅上看著小愛。 「不一定吧,我們班很多男生都是先看胸,然後再看腿,」小愛笑了笑,「不過我們家高高可是很喜歡我的腿。」 「是喔...那高高他...他會舔妳的腳嗎?」 「阿?」 「我是說,他會不會偷親或是偷舔妳的腳?」 小愛覺得很可疑,小衣這種乖乖牌,怎麼會忽然問起這種私密的事情。 老實說,從小到大,她都對於和性沾上邊的事情不感興趣,較為早熟的小愛自然而然也不會想要找她討論,畢竟她喜歡的就是小衣這種質地如亞麻布一般樸實柔軟的性格。 「妳怎麼忽然這樣問?」 小衣把阿浩那天跪著向她坦白的,關於他希望和小衣嘗試BDSM的事情原委扭扭捏捏的說了一遍。 「天哪,真的看不出來阿浩是這種人耶,平常的樣子是一表正經阿,哈哈!」小愛邊聽邊覺得不可思議。 此外,她還萌生了一股有趣的念頭。 「不過看得出來妳是真的很愛他喔,竟然沒有被他這種奇怪的舉止和想法嚇跑。」 小衣幾乎連耳根都要紅到發紫了,「嗯...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嘛,而且我對他勇敢地坦白也覺得很開心,就好像是我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值得信任的人喔。」 「那妳現在打算怎麼辦?」 「現在喔...因為我們還是遠距離,所以有時候他都會在電話裡暗示我,他『可以被我命令』去做一些事情。」 「譬如說?」 「上次他好像沒有接到我的電話吧,過沒多久就打來一直對不起,還說甚麼『可以允許我跪著和妳講電話嗎?』,說是要懲罰自己。」小衣說。 小愛心想,這樣看起來,阿浩的M屬性是絕對可以肯定的重。 「那妳又在煩惱甚麼?」小愛問。 「因為我實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可以讓他很享受,好像每次都是要他來暗示我,而且有時候我又會聽不懂,」小衣擺出懊惱的表情,「這樣他就會有點失望。」 「不會啦,如果這就是他想要的,他當然就要自己來爭取阿!」小愛說的理所當然。 小愛的話總是可以很輕易地說服小衣,並不是小衣的腦波太弱,而是小愛的磁場太強烈。 「欸,衣,等等咖啡喝完回我家坐一下好了!」 (三) 「高高,等等我和小衣要回家喔,你先把房間收一下好嗎?」小愛拿著電話說道,「等等我們回家就馬上大風吹喔。」 「高高也在喔?」小愛掛下電話之後,小愛問。 「他當然在阿,反正他如果不是在練球,就是在家。」小愛擺出一臉嫌棄自己的男友其實是個無聊的傢伙的表情。 「欸對了,衣,妳小時候有沒有玩過公主和僕人的辦家家酒遊戲?」 「嗯...應該吧,我不太記得耶,怎麼了?」 「沒事,哈哈!」 (四) 喀拉,小愛拿出鑰匙轉開房間的門鎖。 其實不是。 小愛連鑰匙都懶得拿,只是在門外叫了高高的名字。 門打開來了,每次看著188公分的高高,小衣都要舉著脖子才能看到他的頭。 但是,今天很不一樣,高高就在他們面前全身赤裸著,雙膝緊貼著地板,先向小愛磕了頭,「歡迎小愛大人回家。」 然後高高稍稍地挪動了一下位置,轉向小衣,一樣磕了一個頭,「歡迎小衣小姐光臨。」 小衣的下巴只差一點, 差一點沒有掉下來。 (五) 「很好,很乖,」小愛伸出她的帆布鞋,「來。」 高高抬起頭,仔細又迅速地將小愛的鞋子脫下,然後雙手捧著小愛的腳。 小愛的腳真的是漂亮,白嫩的皮膚上幾乎看不見任何粗糙的繭或死皮,腳指甲也修剪的相當妥善,五根腳趾頭那樣靈巧靈巧的樣子, 再加上今天穿著的透膚黑絲襪,若隱若現的感覺更讓人陶醉。 「請小愛大人允許下賤狗奴親吻玉足。」高高說。 不,不能說是高高,現在在小衣面前的人,絕對不是那個風靡於籃球場上的系草。 小衣眼前的這個人,簡直就像是一個低賤到不行的奴隸。 對,就是宮廷劇裡面常見的那種太監。 「准。」小愛只說了這個字,高高便捧著小愛的腳底板,先在腳背上親了一下,又再腳趾頭親了一下,然後幫她換上室內拖。 「小衣,要不要試試看?」小愛看著驚魂未定的小衣。 「現在是怎麼回事啊!?」小衣勉強的說出這八個字。 「在我看來,或許阿浩就和高高一樣,是同一種人喔。」 (六) 「這就是為什麼我想帶妳回來,讓妳看看平常我都是怎麼訓練高高的,也讓妳學習一下。」 「所以妳剛剛在電話裏面說的大風吹,是...?」 「那是關鍵字,只要我說出大風吹三個字,高高無論是在何時何地,都必須進入這種狀態。」小愛得意的說,「來吧,試試看?」 小衣勉為其難的伸出她的羅馬短靴,高高馬上伸手準備將鞋帶解開。 忽然間,啪!的一聲。 小愛拿起了門邊的細藤條往高高的背部打了下去。 「禮貌呢?」小愛狠狠地說。 「是!謝謝小愛大人的教導,謝謝小衣小姐願意讓下賤狗奴服侍。」高高鎮定地說道。 「不...不客氣。」讓高高挨打,害得小衣很不好意思。 小衣心裡想的,就是一個單純人的想法,明明就是被服務的人,為什麼不是由她來說謝謝呢? 「衣,妳這樣就錯了,」小愛用那隻細藤條來回地在高高的身上遊走,「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能夠用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角色來服務我們,他們比我們還開心。」 高高顯然不善於處理羅馬鞋複雜的鞋帶設計,來回試了幾次都沒辦法把鞋帶順利的解開來。 「要多久?」小愛冷冷地問。 「真的非常抱歉,我馬上就解開。」 啪啪啪!一連三下的藤條落下,高高的背部馬上浮現出三道粉紅色的印記,「誰准你用"我"這個字了?」 「是!下賤狗奴該打,請小愛大人懲罰!」高高回答。 「我等等再好好處置你。」 等到高高終於把小衣的鞋子脫掉之後,小衣的光溜溜的腳趾頭懸在空中, 「請小衣小姐允許下賤狗奴親吻玉足。」高高說。 「愛...?」小衣看著小愛。 畢竟高高是小愛的男朋友,親吻腳部這種半私密部位,實在有點令人拿捏不清界線... 「如果你不怕她的嘴巴弄髒妳的腳的話,妳可以讓他親親看,」小愛說,「而且這樣一來,妳也和他建立了主從關係了。」 「但是高高是妳的...」 「放心吧,妳是我的好姊妹,好家人,我當然願意把高高讓妳當作練習成為一個女主人的東西啊!」小愛溫暖的笑著,一副不懂小衣在顧慮甚麼的表情。 「欸,我可是在為了妳和阿浩的幸福未來著想耶!」 「好...啦...」小衣緩慢地說,「准。」 (七) 「從現在開始,小衣也是你的主人了,以後她說的話就等於是我說的話,懂嗎?」小愛的被黑絲襪包裹起來的腳踩著高高的頭。 「是!下賤狗奴謝謝小愛大人和小衣大人。」 「現在拿著小衣的鞋子去旁邊跪著,好好的熟悉她的腳的味道!」小愛命令。 「是!下賤狗奴謝謝小愛大人和小衣大人。」 當高高在地上爬行時,小衣注意到高高的下體被一個黑色的殼狀物給套住。 「愛,那個黑色的東西是甚麼?」 「那個是貞操帶,」小愛解釋,「妳對貞操帶的印象是不是還停留在中古世紀那些給可憐女人用的東西?」 「其實真正該戴上貞操帶的人,反而是男生才對。」小愛開始了她的見解,「當初怕自己的妻子不忠,於是強行給她們戴上貞操帶的這種理由,其實也可以反過來使用,不是嗎?」 小愛接著說,「只要所有男人都戴上貞操帶,女人不就也沒了不忠的機會了?」 此時的高高已經拿著小衣的鞋子,維持著剛正的跪姿,雙手背在後背的腰間,低頭嗅聞著小衣的鞋。 這個姿勢肯定是長時間的訓練,才能夠做的這麼流暢和穩健。小衣心想。 「那高高的貞操帶是妳幫他戴上的嗎?」小衣問。 「不,是他雙手捧著那個東西,跪下來求我管教他,我才幫他戴的。」 「甚麼? 戴那種東西,下面一定會很不舒服吧?」 「我其實一開始也不知道他在想甚麼,只是覺得,既然我的男朋友這麼熱切地對我宣誓效忠,那我就欣然接受啦。」 「那他帶著那個東西多久了阿?」小衣繼續問。 「交往之後三個月左右吧,他就要我幫他戴上了。」小愛用手指頭數著,「十...十一...十二...,」 「上一次幫他拿下來是在四個月前喔。」 「四個月!?」 「嗯,只要戴著貞操帶,連勃起都有困難了,射精更是想都不用想。所以說,高高已經四個月都沒有射精了喔。」小愛得意的說。 「但是我只想到的時候都會幫他拿下來清潔一下,順便逗弄的幾下,再把他鎖回去,」小愛說,「衛生問題還是要顧。」 原來如此。 「而且阿,對他們這種人來說,禁慾的時間愈久,他們的奴性就會愈強,只要妳用允許射精來當作獎勵,他們甚麼事情都願意去做。」 小愛現在就像一個生物學家,在長時間的研究某個新物種之後,將這個物種的生存特性娓娓道來一樣。 「上次這傢伙為了射精,說是可以在我床邊跪上一個晚上,從我睡覺到睡醒,結果他還真的做到了,整個晚上甚麼也沒做,就跪在我的腳床邊,連睡都沒睡。」 小衣搗蛋的問,「妳都睡著了,妳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偷跑~」 「因為我把他的手腳都上銬,然後讓他的頭戴著安全帽,安全帽上面黏了一個紙杯,上面裝著可樂。」小愛回憶著,「等我早上醒來之後,可樂竟然都沒有撒出來。」 「天哪,這個實在是玩太大了吧!」 「對阿,然後他的膝蓋就瘀青了,整整一個禮拜沒辦法去練球。」 小衣的眉頭好像也跟著痛苦的皺了起來。 「反正他開心就好囉! 而且這四個月我也很忙,沒有心思去管他要不要射精。」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妳準備好了嗎?」小愛問。 「阿? 甚麼?」 「準備學會當妳男朋友的主人。」 「準備學會當妳男人的主人。」 --續--